“唉哟!” 话音还没落,男人趴在床上,又一下子嚎了起来! 背上肌肉结实着,背部的皮肤却已经被女人的两只手指高高拧起! 女人这次没有收劲儿,拧着黑皮还转了半圈! “唉哟唉哟!” 男人嚎着反手去抓她的手,一下子抓住了。 又怕弄疼了女人,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小心扳开。 背上这次是真疼,像被蜜蜂蛰了似的。 掰开了手指他也没舍得丢开小手,反而捏在了手里,软绵绵的。 他侧头看她的脸。 女人就坐在身边,一声白底绿枝纹旗袍,身段婀娜。此刻她正低头含笑看着他,表情似嗔似怒。 “唉哟唉哟。”他又唉哟了几声。 背上好像又不疼了。 变成了麻,痒。 痒到心里去了。 “把你们两兄弟当年干的好事,都好好和我讲一讲。”手心的小手似乎又想抬起,却被男人捏住了。 女人坐在旁边任由他捏着手,表情似笑非笑,“就从读大学的时候开始讲。” 男人沉默了。 手心的小手动了动。 背痒,心也痒。 喉结滚动了下。 “……我和老四当年是在米国念的书,就是那个什么圣彼得中学,这个学校还算不怎么歧视华人,” “坦白从宽”“言所欲言”这些词明明已经在生活里消失很久了,把语言和态度上的衣服扒下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不可卸下防备和伪装。 不讲自己的经历,是这个家庭的家教和安全教育。 “老二老三就不一样了,他们读的那个,是极端化的XX主义——” “大学没去玩?”女人打断他,又终于扯出了手,放在了他背上。 到底是在部队天天锻炼着,骨架又大,壮实着。就算这么轻轻搁着手,也能感觉到皮下饱满结实的肌肉。 “玩啥呢!”男人趴着一动不动,提高了声音,一脸愤愤不平,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我是这种人吗?!我零花钱都没有老四多!” “……” 女人沉默了。这条到底很难证伪,毕竟现在他的工资确实也和他四哥相距甚远,平时的开销,看起来也不多。 出去就没见他买过单。 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背。 肌肉鼓起,就在皮下,在视野里分明。 “爸本来还说让我回来去Q大的,Q大通知书都给我发了。” 心脏噗通噗通的,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些汗,男人翻转了身仰躺在了榻上,任由她的手落在自己鼓鼓的胸肌上,“爸说是早点回来和大哥一起读书,还能交流感情。那时候大哥还在念大三。老四舍不得我,非要我陪他在米国念书——” “还有这事?”女人的手已经按在了他微湿的胸膛上,挑眉。 “我没听念念说过。”她笑。 “这么丢脸的事儿,他自己能说?” 在榻上挪了下,男人伸手去握胸膛上的小手。体温已经升高了,汗水溢出,这小手这次没躲,捏在了手里。放在鼻尖闻了闻——香! 啧啧。 果然还是老四和大哥会享受。 “我就留在那边陪他了。” 又把小手按在胸膛上摸了摸。 “老二老三坏的很,”男人按着这手,喜滋滋的又说,“那个Alan Lin也不是个好东西。他们在哈佛成立了一个什么追灵协会,天天搞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还有什么入会仪式~搞得和邪教似的。” “反正想入他们那个圈的很多,都疯了一样。投名状。指鹿为马。老二老三还想发展我和老四——”男人咧嘴笑了起来,“还说是看在我们都是一个妈的份上。” “你们没入吧?”女人笑。 入了问题就严重了。 “我信仰共产主义的我怎么能入?”男人捏着小手,笑嘻嘻的,“我要是入了,估计就回不来了。” “不说这个了,”他又说,“连月晚上我们喝什么汤?我现在觉得全身燥热得劲儿,你汤里别加东西——你来,” 想起了什么,他又兴致勃勃的起了身,“你来给我数俯卧撑,我可以做200个不喘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