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鞭刑的拍摄应该是两天的,但由于我的伤势过重,所以只得到此为止了,在接下来几天常欣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我的伤也好的很快,一周之后我基本可以自由行走了,也正是从这天起,常欣开始教我日语,在这里拍摄如果不懂日语那肯定是不行的,我被告知在下面一周的时间里边养伤边学习日语,一周后安排考试,如果不能通过,那就还要拍类似鞭刑这种没有主奴交流的片子,常欣还告诉我如果那样极有可能拍厕奴的片子。 常欣并不知道我在来这里之前早已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这对我来说虽然已经不算什么了但我是知道那屎的滋味的,的确是很难下咽。 在这一周里常欣主要教我的是SM中经常用的一些词语,比如跪下,磕头,舔脚,舔鞋,吸脚趾等等。 当然也包括一些日常用语,像女王好! 遵命! 等等,不过说实在的,我学习语言的能力的确不行,上了那么多年学,英语却是一塌糊涂,而日前学习日语也没好到哪去,经常被常欣骂,很快一周的时间就到了,我被常欣带到了美日的屋里,今天的考试由她执行,与其说是考试,还不如说是对我的一次单独调教,基本上常欣教我的那些词都从美日嘴里说出来了,我需要做的当然就是执行了,刚开始美日说的我还能听懂,可后来就不行了,最终我还是没能通过这次的考核,所以我只得被安排拍摄下一部片子《大胃王》。 片子被安排在三天之后拍摄,为了保证我在拍摄当天的效果,我被命令这三天只能喝水不能吃饭。 而与此同时常欣也接到了导演的一项命令,她被迫吃下了大量的止泻药,这样一来这几天她都别想大便了,导演之所以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常欣成为拍摄当天的亮点,自然也是整部片子的亮点了。 显然拍这样一部片子七个人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导演特意从当地的SM俱乐部中找了十几个女人,她们有的是专职或兼职的女王,还有不少只是SM的爱好者或妓女之类,虽然人员混杂但这并不影响拍摄的效果,因为任何一个观众都不会关心她们的来历,而只会在乎她们的长相以及将大便拉进我嘴中的过程。 拍摄开始了,我被带到了场地中间,然后一个硬塑料的东西将我的脸牢牢地箍上,这样做的目的是让大便不可能从我的脸上滑到地上,如果我不能很快的吃下掉下来的大便那么它们就会留在我的鼻子上,脸上,早晚对我的呼吸构成威胁。 此时场下的大沙发上最少坐着二十几个人,我当然知道她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会在我的头上大便,而我也要不折不扣的吃掉它们。 首先上场的是松子,她一脸轻松的走上了台,对着观众以及摄像机点了点头,然后便把双脚踩到了我头两侧的高台之上。 她先是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蹲到了我的头上,她低头看了看我,然后向后移动了几下身体,说了一句“张嘴!” 我乖乖的张开了嘴,松子的尿水马上就从她那道缝隙中一涌而出准确的落到了我的嘴里。 松子的尿还真的不少,我的嘴很快就装满了,我赶紧将嘴里的尿液喝下,但就在我下咽的同时,还是有一部分尿液没能进入我的嘴里,而让我惊奇的的是那些尿并没有顺着我的脸流到地上,而是在那个塑料板的阻拦下全部留在了我的脸上,还好流出来的不多,不然他们就要淹没我的口鼻了。 松子在尿完之后又把身体向前移动了一点,接着大便就从他的屁眼里挤了出来,虽然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吃大便了,但看得如此清楚地这还是头一次,摄像当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精彩的镜头,他几乎把摄像机贴到了松子的屁股以及我的嘴上来抓拍大便掉到我嘴里的这一精彩镜头。 松子的并没有拉太多,统统掉到了我的嘴里,我很快就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咽到了肚子里去了,不过接着美日便走了上来,站到了我的头上。 她没有多费口舌,先是尿后是拉,没用两分钟就完事了,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将嘴里的屎尿咽下之时,第三个人已经站了上来,她正是章楠。 章楠脱下内裤,用她的下体对准了我的脸,我看到她的阴唇十分的红晕,而且没有一点外翻的迹象,想不到看上去这么刁蛮,这么放荡的女孩居然还是个处女,这真让人难以置信。 我刚想到这儿,就被那道粉红色的缝隙中喷射出来的黄色液体浇的清醒过来了,紧接着她的大便就径直的掉入了我的嘴里,由于她一上来就是用屁眼对准我的嘴的,所以大部分的尿都射在了我的脸上,而由于那塑料板的阻拦,那些尿液便全都留在了我脸与塑料板的夹缝之中,而章楠的大便又粗又长,仅一根就已经把我的嘴填满了,我只得用最快的速度去解决嘴里的东西,拼命的往下咽,但显然刚才那两个人的大便还在我的胃里没有被消化,所以这第一条大便我只吃了一半便再也无法咽下了,但章楠并不会管我的感受,第二条第三条,紧接着落了下来,由于我的嘴里已经无法装入这源源不断的东西所以它们自然都停留在了我的嘴唇和鼻子上,我的嘴被填满,只能依靠鼻子呼吸,而上面的大便却让我呼吸困难,那种恶臭几乎要让我窒息了,但没有人会顾及我的感受,上面的人忙着表演,下面的人则是不停地叫着好。 而其余的人则都忙着自己的工作,什么照相摄像什么的,其实此时还有一个人在忙碌着,那就是常欣,导演在章楠上场之后便递给了一个小瓶子,并简单的告诉了她这个东西的用法,于是常欣原地蹲在了地上,将那个小瓶子的嘴插入了自己的肛门,接着她一股脑把小瓶中所有的液体全部挤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然后迅速的起身,用力的收紧肛门。 后来我才知道那瓶药水在国内叫做开塞露,主要的作用就是把肠子里的粪便一次性排出。 章楠完成了自己的表演,从台上走了下来,而她的大便却依然还留在我的脸上,本来下一个上场的应该是酒井,但由于常欣在用过药之后很快有了反应于是在导演的示意下常欣从第七个上场改成了第四个上场,而她的上场也势必掀起今天的第一个高潮。 常欣迅速的走上台来,然后麻利的脱去了裤子,刚刚蹲下,便发出了噗噗的声音,接着已经三天没有大便的她在刚才那个药物的作用下,黄金犹如倾盆大雨般的落了下来,我的整个面部在一瞬间便被覆盖住了。 而且还在不断地加厚,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论是鼻子还是嘴,都无法呼吸,嘴自然是早已被填满了,没有任何的缝隙,而鼻子上也被常欣的黄金覆盖的严严实实,一旦吸气就会连同那些黄金一起吸入肺里,这显然是我要极力避免的。 此时我能用最快的速度咽下嘴里的大便,以腾出空间呼吸。 在常欣结束了长达半分钟的排泄之后场上的焦点便从她的屁股转移到了我的脸上来了,不论是台下的观众还是在台上忙碌的摄像师及照相师。 当所有人看到我为了呼吸而拼命的吃下口中的黄金的时候都不由得笑出了声音,我知道我此时的表情一定十分尴尬,但我实在管不了这么多,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吃掉嘴里的黄金以换取空气。 我在努力了一分钟后终于咽下了口中大部分的黄金,终于可以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这如同再次给了我生命的感觉。 我刚呼吸了几下,常欣就接过了一只勺子,然后蹲在我的旁边不停的用勺子将我脸上的黄金崴起,然后放入我的嘴里,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于是我乖乖的张开嘴等勺子落入口中之后便闭上嘴,吃掉勺子上的黄金。 常欣喂我的频率很慢,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她在为我更多的争取休息的时间,因为她知道,拍摄这才刚刚开始,后面最少还有十几个人要将他们的黄金排泄在我的嘴里。 台下的酒井本来就因为常欣抢了她的位置而不爽,现在又看见她在上面故意耽误时间于是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不过导演对这个并不关心,他只关注整个拍摄的效果,至于过程够不够紧凑并不重要,因为那完全可以通过后期处理来解决。 因此我得到了宝贵的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不过常欣不可能这样一直在上面,她在基本弄干净我的脸之后微笑着走下了台,而酒井早已跃跃欲试了。 在接下来的拍摄过程中先后又是10个人将她们的黄金倾泻到了我的嘴里,显然我已经不可能在吃下它们了,虽然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但拍摄并不会因此而结束,此时蹲在我边上的摄像小声冲我说了一句“还不装死,你想真死吗?” 我的日语虽然不过关带也听明白了,于是我停止了身体的所有运动,尽量放缓呼吸的节奏,当上面再次有黄金砸下来的时候我也是一动不动,就这样我有惊无险的完成了今天的拍摄,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回到房间后,我被安排吃了点药,然后便开始不停地呕吐,吐出来的是什么自然可想而知,整个房间都被弄得奇丑无比,但我只能打开窗户却不能打开门,因为不能让这股味道通过楼道传到别的屋子里去。